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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冷笑一声:”
不可能。
“
“趁我好说话前,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傅津言抬手解了一下领口的扣子,眸色淡淡。
“三哥,你给我低个头,亲口说求我,我可能会考虑一下放戚悦走。”
盛怀紧抿着嘴唇说出这句话。
傅津言发出一声嗤笑,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掸了一下烟灰:“没可能。”
这是所有人都在预料之中的答案,戚悦也没感到意外,但是这场比赛对她来说,是她证明自己的一个机会,她不想错过。
“盛怀,你放我走,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比赛要参加……”
戚悦的语气恳求。
她知道自己和傅津言纠缠不清的关系让盛怀恼羞成怒,戚悦希望他能念点旧情,能理智点。
毕竟他们已经和平分手了。
盛怀看着眼神急切的戚悦内心不是没有松动。
盛怀喉咙滚了滚,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语气艰涩:“悦悦,我想问你……你还喜欢我吗?”
如果她还希望他,她和三哥纠缠是被逼的话,他一定会原谅她。
场内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傅津言坐在那里,他听到盛怀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一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他的神经正在紧绷着,指尖夹着的香烟忘了抽,微风一吹,火星灼痛指尖傅津言好像也感受不到疼痛。
空气是死一般的沉默,傅津言侧耳凝神听着,戚悦摇了摇头,声音很轻:“不喜欢了。”
早在她做了这么多努力,少年背身离开的时刻,以及那个风雨飘摇的晚上,戚悦当着傅津言的面咬牙拔下了那块嵌进血肉玻璃里碎片开始,她对盛怀的那份喜欢就消逝了。
傅津言紧蹙的眉眼舒缓,心里松了一口气。
盛怀瞬间红了眼,自嘲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确实输得彻底,在这种关键时刻,戚悦都不肯说一假话哄他。
“那你们那个在这待一辈子吧。”
盛怀收起自己最后一滴泪,冷眼看着两人转身就要走。
眼看他就要离开,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盛怀。”
盛怀回头,抱着手臂看着傅津言,笑了笑:“怎么想好怎么求我了吗?”
他当着众人的面,还叫旁人在一旁录视频。
傅津言走到盛怀面前,语气恳求:“三哥求你一回,你放起戚悦走。”
戚悦在现场看到的是什么呢?上午的阳光绵长而灼热,傅津言穿着浑身是血迹的衬衫站在盛怀面前,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陡峭而冷峻。
当着众人的面,摄像头前,傅津言无所谓地笑笑,朝盛怀鞠了一躬,一字一句地说:“我求你。
“
其实傅津言大可以跟他对着来,没必要低头,可是他知道,戚悦比赛马上就要迟到了,她耗不起。
“操。”
盛怀没想到像傅津言这种高高在上,打碎骨头也不肯求饶的人竟然真的会低头,以及他看到戚悦眼睫的泪,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
盛怀最后看了两人一眼,带着人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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