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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动,那便得全都动起来。
原本李永茂以为陛下的安排大抵也就那么几句话,可谁曾想朱慈烺这里说上一点,那边牵扯一片,待到最后话音落下之时却已过了近两个时辰。
“陛下,何谓机床?”
“制作器物需得各种零件,可这零件却会因工匠手艺不同而有些差别,机床便是用来用来制作标准化零件的。”
“陛下,何谓标准化?”
“标准化往小了说就是要求同一个零件必需得造得几乎一模一样,往大了说就是所有工坊都得类似,这样一来便能轻易复制,进而搞出流水线一般的东西。”
“陛下,何谓流水线?”
“流水线和应天工坊里的那种东西差不多,不过还要再细化一些,大抵就是一個人专门干一种活,待完成之后便交由下一人。”
“陛下”
“好了,你先去做,有什么不懂的汇聚成册,待朕有空再给你注释。”
老实讲,在工部干了这么长时间,李永茂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收拢工匠和兴建工坊上。
这番心思投入下来,他不说对工坊之事了如指掌,但在某些方面却也有了一番看法。
只是随着那一个个未曾听过的词汇自陛下口中说出,他的心里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待到到了最后那一个接一个的疑问甚至都已将陛下弄得没了耐性,可他也只是到了知道的程度,却还有些不太明白这些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
对于这位臣子的表现朱慈烺倒也没有真就不耐。
归到根里,他其实所知也就那些,若真就让李永茂刨根问底,露了什么马脚倒还次要,关键是有可能会让大明的工业发展直接跑偏。
朱慈烺素来都是极有自知之明的。
他那个时代诸般技术已发展到了一个颇高的水平,似他这等普通人大抵也只晓得制作机器得用到机床,动力来源主要则是水推风搡、烧水烧油。
至于机床分为几种,里面到底有什么区别;水推风搡、烧水烧油转化为动力的详细方法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李永茂已然拢了数千工匠在应天外城,只要给他们一个大概的方向,朱慈烺相信在九族甄选的威慑之下,用不了多少时间当也能看到些成果了。
“陛下,喝口水吧。”
从周全手里接过水杯,他试着不凉不烫便将其一饮而下。
零零碎碎、星星点点地说了好一阵子,朱慈烺所言不仅涉及到了指导性的东西,更还有不少有关工匠的身份待遇和工坊的运行管理。
这么巴拉巴拉下来,不说李永茂退去之时脑子里是不是已成了一片浆糊,单单朱慈烺的口舌也有些干燥了。
只是他既然想要在这个位子上做好,却还哪里有太多休息的功夫,李永茂这里一走,他便将脑中有关工部的诸般思绪尽数掐灭,随即就将心思放到了前面丢给几位阁臣的问题上。
洪承畴便没有其他的打算了吗?
阳世间最难的事莫过于揣度他人心思,哪怕朱慈烺心中笃定江北费了这么一番功夫,其谋算绝不止是那么两样。
可在思量许久之后,他却还是毫无头绪,从一旁看来似乎只是在望着那张偌大的地图发呆一般。
会是江南吗?
应该不会,且不说鞑子刚刚才在这里吃了一场大亏,不管兵卒或是将领都已对明军水师生出了忌惮之心。
单只说宿卫五军现在便有四军驻于周遭,绝大部分内河水师也都巡弋江上这两样便足以让洪承畴打消这般念头。
那会是湖南吗?
乍一想来似乎有那么一点可能,虽说在原本的历史上清军在收拾完盘踞于川陕交界的闯军余部之后便直接攻向了张献忠,但现在与那时的局面毕竟已天差地别,鞑子集中精力先将目标放在他的身上倒也算是可取之策。
更何况此时的湖南虽因江西的隔绝而让出了明军水师的辐射范围,就算这里还驻扎着不少新投的闯军当也不至让鞑子望而却步。
只是此时的湖南在遭受数次战乱之后已然今非昔比,若鞑子真将目标放在这里,势必无法如江南一般就地补充粮草。
说到底哪怕在原本的历史上鞑子也是绕着湖南转了个圈,待将未曾受过战乱涤荡的两广福建全都纳入囊中才好整以暇地进了湖南。
由此,朱慈烺便判断鞑子若真有旁的谋算,当也只有三两成可能会落在湖南。
剩下的便是江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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