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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要见一见闯军诸将,地点就由他们来选。”
话音才落,堂中立时一片寂静。
地点由闯军将领来选,这便意味着大明的监国太子将自身安危交到了他们手中。
一旦对方怀着什么心思,那么闯军便会获得双杀大明最高当权者的成就。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成就的获得是在湖南境内。
面对此等情况,不管湖南各官到底持着何种心思却也之余全力阻拦这一条路了。
“此事万万不可!”
随着一阵呼喝,傅上瑞率先站了出来:“闯军乃是新附,其将又都心思不定,这个时候太子殿下怎能与之会面?!”
既有人挑头,在场诸官便也没了顾忌。
其后不管本就对闯军存着提防之心的章旷等人,亦或力主合作的堵胤锡都陆续表达了自己坚决反对此事的态度。
“闯军归附不过形势所迫,若真殿下入了那虎穴,岂不是又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
“正是,这些军将本就是巨寇出身,哪知什么是忠君体国?哪怕他们未存着旁的心思,可若言语上对殿下有所冲撞却也会难以收场啊!”
“吉人,殿下情急,你怎也不知拦着些?难道真要学那阿谀逢迎之徒吗?!”
万元吉本就不是擅于机变的,待听各官你一句,我一句,到后面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些对太子殿下的指责,他心中虽是恼恨,但于急切之间竟无法做出回应。
“好了,”
就当各人义正词严之时,何腾蛟却施施然插了一句,随即各人皆是不再言语,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态度表达了出来:“吉人莫怪,殿下身系大明安危,他们也是心忧社稷才有些口无遮拦。”
好的坏的都已被这帮人说完,若万元吉再揪着不放便就显得有些小气,但他终也只是不擅机变,又非脑子散乱不知事情,略一沉吟之后他便缓缓说了起来。
“不瞒诸位,原本我也是坚决反对此事的。”
话音入耳,堂中诸人都以为万元吉是有些扛不住才改弦更张。
见此情形,他们在盘算怎样通过万元吉使殿下放弃这一想法的同时却也难免心生鄙夷。
只是这万元吉能在赣州硬扛年余,又岂会是心思如此不坚的?就当堂下正有人打算开口之时,他却又接着说了下去。
“可我又想着,殿下能在江南以老弱之师大胜清军,又能在顷刻之间覆了靖江逆王平定两广,这等本事哪怕与太祖成祖相比当也不遑多让,我一個连赣州都险些守不住的庸碌之辈又哪来的资格对殿下的谋算指手画脚?”
指桑骂槐!
真真的指桑骂槐!
湖南诸官纵有千般理由、万般辩才,当这一句传出之后却也只能呆若木鸡再无半点先前的气势。
“吉人说的是,”
待见手下全似斗败了公鸡,何腾蛟便不得不站出来圆场:“殿下一路走来披荆斩棘,哪怕建下光武功业当也在情理之间,只是”
随着何腾蛟的话音传出,在场众人都不由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先前那种略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便逐渐消散了。
可话说回来,他终还是这帮人的头,哪怕心中晓得无法再改变什么,但必要的反击却还是需要的。
“殿下此番实在太过行险,哪怕我等心思远不及殿下,却也得谨守臣子本份,万不可由着主君身处险境。”
谨守臣子本份,由着主君身处险境。
旁人许还听不懂言中之意,但万元吉毕竟也在官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就当何腾蛟话音才落之时他已然敏锐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臣子的本份湖南各官已经尽了,只不过万元吉盲从,仅知听从太子殿下之命却不懂综合现实情况。
剩下的便是不能“由着主君身处险境”
,只要他能拿出一两条像样的理由,湖南各官再做上一些布置,那么这一条便也算是过了。
“殿下走时曾授了锦囊。”
“哦?不知锦囊里装的是何物?”
“殿下只叫我在见到闯军各将时打开,旁的倒也没说。”
事情到了这里,湖南各官心中疑虑算是得解,其后又说了些场面话,何腾蛟便遣了些兵卒去往军中传令了。
老实讲,湖南众官的反应才能代表此时大明臣子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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