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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堪之死虽然多少带有一点意外,但说透了也就是早几天迟几天的事而已。
期间哪怕再添上些清军拼死冲阵的戏码,大抵也改变不了他葬身于此的结果。
所以当朱慈烺获知尼堪自杀的消息后,他的心里其实也并没有生出太大波澜。
“向各军报捷,就说尼堪被你击落马下,由胡总兵亲自斩杀。”
“是。”
自上次与梁云构之争后,朱慈烺在计算麾下功绩时便不再以头功为重,但尼堪这个人头的意义实在太过重要,哪怕其人乃是自杀,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由胡茂祯亲自斩杀。
这样的做法其实和梁山泊赚人入伙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细细想来却也有不得不如此为之的理由。
主要胡茂祯这货降得太快、太彻底,不断了其退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转身又投入大清的怀抱呢?
“殿下,先前胡总兵硬塞了我一叠银票。”
“哦?有多少?”
“唔大概有个三四千两,我还没细看。”
“收着吧,他们可搜刮了不少,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向仁生本待领命而去,可还未等转身便想起身上还揣着一叠银票。
不过朱慈烺对此似乎也未太过在意,只是问了两句便不再理会。
可月余之前向仁生还是個为了个把两银子下死力气的人,现在这么一大笔银子落在兜里,心中忐忑之下却也犹犹豫豫不知是不是真的该将其收下。
“无妨的。”
看见他这副样子,朱慈烺大抵也能明白其心中所想,碰巧常冠林也在身侧,他也就趁此机会将自己关于这种事的看法说了出来。
“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今后难免会有人过来巴结,”
说着,他扫了眼两人的表情,待见其有些诺诺,才又接着说道:“收些银子都是不打紧的事,但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
所以默许手下人收些银子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上行下效。
今日朱慈烺能默许向仁生手下几千两银票,那么明日向仁生便敢收下更多,后日他就有可能因为没能受到银子而给某人支拐。
届时风气一成,便又是一副大官大贪、小官小贪的样子。
可朱慈烺能怎么样呢?
说破大天,大明的每一个兵卒,每一个将帅都是在为他一家之天下而战。
将士们每拼命打赢一场虽会得上几两功赏银子,可他朱慈烺却会因此而添上海量的产业。
就拿此战来说,若是江南之战最终以明军胜利告终,大明便能从这里收取赋税。
哪怕有世家大族从中作梗,可这股税赋相较于那几千两银子却仍是海量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默认此事自然也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心下稍叹,朱慈烺便不再纠结这几乎无人能够解决的难题,将思绪收回之后他的心思却不由飘向了杭州。
此时胡茂祯虽已领兵弹压营啸,但两处营地,两三万人马,想要真正平定却也还需不少时间。
若再算上守在本营中的那千余真鞑子,想要彻底结束此地战斗说不得还需一两日功夫。
若在平常时节,一两日功夫等也就等了,待到将这里全部收拾妥当他自可亲率大军回援杭州。
可为了建起这十余里的木墙,他早就命人将所有民船全部拆解,剩下的战船却又不足以将这数万大军一次带回。
如此一来,他便有些等不住了。
“常指挥,你们抓紧结束此地战斗,我先回杭州了。”
“殿下,莫不如让我带兵前去吧。”
朝常冠林嘱咐一句,朱慈烺便准备转身离去,可他这才动了一下,常冠林便窜到他面前直接出言阻拦。
自应天开始,朱慈烺便是哪里有危险出现在哪里,他自己自然是习惯了的,可如常冠林这些心腹军将却总觉得有些面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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