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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方安国麾下的兵卒们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这一点是刘良佐的死穴,他原本只是一寻常总兵,因着拥立弘光登基这才受封广昌伯,所以在常人眼中弘光待他的确不薄,而他未接一战便降了鞑子,自然也就成了一生无法洗掉的污点。
可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刘良佐便已在这段时间里为自己的行为寻到了能够自洽的逻辑。
“我刘良佐能有今日乃是先帝怀宗简拔于微末,现大清复了血仇,我自当尽力辅佐!
哪如你这般奉一篡位之徒,为个人名爵置百姓士卒生死于不顾?”
刘良佐咬死方国安乃是为了爵禄,而方国安使劲戳他乃是悖逆小人。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谁都觉得自己赢了骂战,正是趁对方士气低落迎头痛击之时。
随后两人各自返回军中,紧接着便各有千余兵卒缓缓出阵为这一战揭幕。
按理来说,方国安有守城之便,静坐城里等他来攻便是,根本不用理会刘良佐的邀战。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杭州终归不似应天那般有大量卫所驻于城内,哪怕算上他这一万兵马怕是也无法保证每段城墙都有足额士兵防守。
再者杭州城中军民士气已在诸位大人的轮番操作之下低到了极点,若他再缩在城里不敢迎战,那城里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所以,外出迎战便成了方国安无奈之下的唯一选择。
“大帅,此战有少将军带队,当能有所斩获。”
双方军阵缓缓接近,大抵还有二十余步便要进入对方火器的射程之内。
可在此时方国安身侧的军将们不但没有表现出半点紧张,一个个却都极为自信,似乎这一战的胜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经过先前几次的试探,他已摸清了对方的路数,也针对这些做出了相应的布置。
所以在接战之初他便命自己的嫡亲侄儿方元科率战力最强的一营兵卒迎战,务求以雷霆之势击溃敌军,好为城里的诸位大人添些信心。
“举盾!”
“砰!”
“砰!”
“砰!”
眼见清军阵中冒出股股青烟,方元科一声令下前排兵卒便将蒙着皮革的大盾举了起来。
若在火器最佳射程之内,这般木盾非但不能起到防御效果,甚至还会在铅子穿透之时带出无数木屑对兵卒造成二次伤害。
可经过这几阵的观察,方国安他们发现,清军基本都是一到射程便会立马射击。
这种情况下木盾的作用便大大提高了。
“噗!”
“噗!”
“噗!”
一枚枚铅子顺利穿透木盾,可绝大多数却在这之后嵌入了甲片之中再也不得寸进。
见此情形,方元科自是欣喜不已,但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这般方法算是取巧,只要清军将他们放近一些再开火,那么就算他举上两面盾牌却也无法抵挡火铳的伤害。
不过有这一次也就够了,按方国安所想,只要此战能够取胜,城里的大人们也当不会再做他想。
到那时各路援军也当抵达杭州,他们自可从容与鞑子打上一场攻防战。
“加速!”
敌方火铳已全部射完,方元科一声令下明军前进的速度便陡然提了起来。
七十步。
敌方火铳手已开始往阵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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