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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忠修只低着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你二姊在家时待你不薄,四姊待你也很好。
春红无辜受罚,那也是因为你的意气用事。
春红可以不罚,可你想让你的姊妹们都因春红而在婆家备受刻薄吗?”
宁忠修略有些动容,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
“好,婠婠姝姝与嫣嫣都是隔了肚皮的,那你的嫡亲妹妹呢?”
宁忠修抬头去看乖巧的宁甯,她圆圆的眼睛很清澈,懵懂的望着自己。
“谢家可就在隔壁,说不定他们已经知晓了,那谢陈氏又是个不好相与的。
谢三郎过个五六年也该有启蒙之事了,你就不怕隔壁谢陈氏依葫芦画瓢,也让谢三郎这般对蛮蛮?”
“儿子绝不允许,宁家女儿既有父兄在一天,便绝不能让旁人羞辱了去!”
他紧握双拳,终有了几分少年人才有的血性。
宁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是啊,作为兄长,作为弟弟你能这般想,那林家的兄弟若得知呢?”
自然也是不容许林娇娇在宁家受这破天的委屈。
可她已嫁了宁忠修,林家的儿郎总不能杀了宁忠修,那他们如何给林娇娇出气?
自然是拿春红撒气。
所以春红不得不罚,若宁家不罚,林家来了可不只是打骂这么简单了。
宁家罚春红,亦是另一种维护。
“大人,儿明白该怎么做了。”
宁甯看着宁忠修拿起桌上的鞭子,步履沉重,一点一点的往门外走去。
春红被几个粗使婆子压在凳上趴着,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
她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宁忠修拿了鞭子来,霎时哭出了声:“郎君……”
一声郎君,凄凉幽怨。
宁忠修心中一颤,他咬紧了牙,闭眼挥下鞭子。
鞭子破空之声与女子痛苦的惨叫接连响起,只一下,春红已然皮开肉绽,血红的肉往外翻着。
宁忠修腿一软,丢下了鞭子,他背过去闭上眼,“余下九鞭还请陈嬷嬷掌刑。”
“五郎,男子手重,当由你来掌刑,日后林家人来了才不好开口刁难。”
“大人,儿下不去手。”
宁泽叹了口气,看着春红后背上已然外翻的血肉,也是不忍去看,他别过头,“陈嬷嬷年迈,她来掌刑会落人口舌。
李嬷嬷来吧。”
李嬷嬷是宁袁氏身边用来惩戒不听话的侍女用的嬷嬷,今日母亲留李嬷嬷在院中,怕是已经知道了春红逃不了这一责罚,也猜到了他下不去手。
他刚要张口求情,宁泽却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隐有几分岁月痕迹的眼睛望着他,“你心中定在怨恨明明是你自己之过,全家人却只揪着春红不放。
可这世道就是如此,你是主子,更是嫡子。
无论是出于什么,春红都没有可让你贪图的地方,他们只会说是春红贪图富贵,狐媚勾引。
三书六礼已经过了,天地也已拜了,林氏已经是你的嫡妻,你便是她的郎君。
她的父兄不会因为一个婢女让林氏成为下堂妇,更不会让她成为新寡,能让林家出气的,只有春红。
是以,你一时意气用事犯的错,只有春红一人来担,也只能由她来担。”
只有春红一人担错,也只能她一人担错。
宁忠修含泪叩首,“儿受教了。”
可这错,是他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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