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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兰一愣一愣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忽然开口道:“所以你去区政府是专门去找我,一路上那么警戒是怕有人突然在路上冲出来伤了我,回来找石头强子也是因为这事?”
艾津猛地起身,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但笼统感受就是心闷不舒服,有自己的关心被直白戳破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气奥伯兰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计划,为了计划居然故意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在阻止他们抛尸的那次,艾津就隐约意识到奥伯兰可能有什么设计,不然他不会突然说那些话。
他一直知道,奥伯兰不安分,海泽达也说三殿下所求甚大。
只是艾津自己一直逃避,不去正视他的皇子身份以及他更大的谋略野心而已。
蓝穗和底比斯的君权,各自处在两极。
在遇见彼此之前,艾津相信,正如自己坚定地走向蓝穗那般,奥伯兰也一直朝着自己的目标忍辱负重。
病秧子,废物。
他甚至承受的比自己还要多。
所以艾津不觉得奥伯兰真的会放弃储君的位置,即便他曾经多次说了这样的气话。
奥伯兰今天情绪上头的指责半点没错,艾津觉得自己确实很卑鄙。
这样的卑鄙被摊在了明面上后,压得他有些难以呼吸。
他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鸟飞鸟路,鱼游鱼道”
是故作丧气,激奥伯兰的气话,不出意外,这也是他们两之后关系的写照。
奥伯兰会在本就悬空建立的底比斯国域顶端居高临下,他隐身在蓝穗,至死都围绕大海和血腥。
“干嘛去。”
奥伯兰将人拉住。
艾津一时不察,背重重地撞在门上。
院子里的众人早就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动静,虽然他们始终压着声音,没听清楚具体说话内容,但发火的动响,再轻也都传了出去。
“怎么了?”
般念压低声音和法罗等人对视问道。
法罗摇了摇头,小声道:“都各回各的房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奥伯兰不讲道理地将人吻住,艾津一开始没回应,只是任由他动作,奥伯兰压着眉眼凑近说道:“还没离开下福区呢,厮混还可以继续。”
艾津依旧无动于衷。
奥伯兰哼声冷笑道:“怎么,现在就要和我撇清关系了,是怕我连累你一起被那些亡命之徒盯上?”
眼看着奥伯兰嘴叭叭的还要说。
艾津无奈又遵循本心地吻住了人,咬了奥伯兰一口后泄气道:“别乱说。”
这下换奥伯兰没反应了,艾津刚要撤离就被奥伯兰狠狠揽住脖子,耳朵被他咬住。
奥伯兰气道:“哄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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