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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才不做选择,自然是两个都要。
晚上要,我现在也要。
我的手根本就没有从江知鹤的腰上移开,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开他的腰封,将外衫尽数挑落,就好像拨弄一朵未绽放的花一样。
“陛下!”
江知鹤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整个人都红彤彤的,耳朵也气红了。
见他真的生气了,我见好就收地放开他。
“在呢。”
我笑笑嘻嘻,用行动道歉,帮他把掉下来的外衫披上,又帮江知鹤系腰封。
江知鹤一副又想生气又很无奈的样子,他扶额哭笑不得:
“陛下怎这般急色了,若不然臣去挑几个美人来陪陛下舒缓一二。”
“美人?”
我挑眉,勾起他的下巴,
“这世间除卿之外,于我而言,再无旁的美人,只余庸人。”
江知鹤又叹了口气,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陛下这般浪荡话倒是很拿手,老是不正经,岂可胡闹。”
“也不是第一回了,况且阿鹤近日总是冷落我,”
我虽然今日惹急了江知鹤,但还是恶人先告状,很有歪理,“所以阿鹤今夜可跑不得了。”
“……”
江知鹤看起来有些想生气,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瞪了我一眼,
“这御前侍奉的人,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漂亮,陛下怎的一眼都不看,偏偏来纠缠臣这等丑人。”
“胡说,”
我抱着江知鹤的腰,“我可没看见许多百里挑一的美人,就只看见眼前这一个了呢。”
江知鹤看着我不似作伪的神情,也有些语塞,那双狐貍眼眨了眨,
“陛下如今对臣这般好,千哄万宠,日后若真是变了心,恐怕只会叫臣痛不欲生。”
“这话说的,我可冤枉了,”
我凑近了说,“真该叫从前话本上那些,辜负真心的角们来平摊一下我的冤枉,我对阿鹤可从来都是真心的,比珍珠还真,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依然如此。”
江知鹤看起来有些受不了我的情话炸弹了,他放弃和我讲道理,选择直接转移话题:
“长宁侯已然到达北境,先设了个鸣冤鼓,但凡有冤,皆可敲鼓受理,由长宁侯亲自裁决,若是有假,便须刀山火海、滚过钉床。”
“很像她的风格。”
我点头。
“是,长宁侯雷霆手段,自然是陛下慧眼识珠的本事。”
江知鹤习惯性地恭维了一下我。
然后被我伸出两指来捏住了嘴巴。
江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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