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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五分钟天花板后,突然地,谢冷雨坐起身。
他分开她双腿,手直往腿间,对着那鼓起的阴包,隔一层薄薄内裤,整个右手掌慢慢盖下。
男性低低的欲欲的声音传来,细绒绒的,像一根羽毛在挠。
“怎幺样才能消气?”
她猛地吞咽:“谢冷雨。”
谢冷雨盯着她:“像以前那样?”
黑色内裤卷成项圈般,扔在高跟鞋不远。
夜色幽暗,房间幽暗。
她半跪在床,捏住睡衣不往下掉。
他头躺在她双腿间轻夹,仰颌,反手按住她臀,先舌面抵着整个粉阴从上至下地分开式舔舐,再舌尖抵着阴蒂,打圈,吸吻,吸肉的声音啧啧咂咂,像狗狗喝水般,不紧不慢。
后来就快了,狗渴般厚舌粗莽地紧贴她人字阴蒂位置加速地舔,舌尖用力,甚至卷起阴蒂弹筝般拨舔,又有力量,又细致。
麻麻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她禁不住双腿软得快坐他脸上,垂着头,发丝拂过他脸,她几乎轻盈地飞起。
下面,微黏的水汩汩,她放出呻吟。
他口活跟以前一样好,这种降尊利他的事,他只肯给她一个人做。
性,不能让人变优雅,却让人变快活。
无意识中爽得要死。
在她快喷时,他停住撤离,看她因情欲而变红的眼角,一改往日清冷,变得可爱性感。
他心跳加速地抱住她,砰,砰,胯间撑大。
他额头挨她脖间,左手摩擦她阴蒂,狠狠地,帮她更快达到顶点,一边哑着声地唤她姐姐,姐姐。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
直到感受她双腿剧烈地发抖,流水声窸窸窣窣,他腿上被喷上湿意,他才完全地抽出手,声音消停。
她瘫在他怀里,不成句地大口呼吸,半眯着看他抽纸给她认真地擦净。
“消气了没?”
他凑到她耳侧,压声。
谢冷雨去了卫生间。
她听着水流之下偶尔无法掩盖的男性粗喘,有一点轻微的恐慌。
这些年,她思维里男人都是过客,她不会为其起多大的情绪,不乖、不改就换下一个,没人值得她情绪波动。
难以想象,一台机器长了血肉。
她闭上眼,渐渐,心境又平了。
换床单,双双躺下,双双阖眼,静谧延伸,静谧被打破。
谢冷雨:钱给你后,你准备去哪?
夏月:怎幺谈这个?
随便聊聊。
就在这儿,不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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