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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精神力给人镇痛,抬起眼来与伊斯梅尔对视。
“怎么,你不喜欢?”
伊斯梅尔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称得上恶劣的笑容,“不是说只要我开心就好吗,兰诺德?”
兰诺德三个字咬字清晰而缓慢,让兰诺德几乎都要分不清是呼吸困难更难受些还是心脏抽痛更加致命。
然而他还是收回眼神不再与伊斯梅尔对视,露出个浅淡而温柔的笑容,抬起人尚未收回的手,将唇紧贴在人指尖。
末了才道:“当然。”
伊斯梅尔沉默得一会儿,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自己将袖口整理回去,转而看向内菲尔灼灼的目光。
有意思,有意思。
再平静的大海都有掀起风暴的那天,他很期待。
内菲尔搬到庄园里住的事很快处理好,两位哥哥也没有多过问。
内菲尔十分主动地在得到同意后就起航,在晚间就带着行李来到了庄园。
他的房间被安排在别院二楼东侧的客房,光是一间屋就有一百平,条件上乘。
内菲尔在得知伊斯梅尔独自居住在三楼的主卧里时不免露出个惊讶又了然的神色,“原来您没有和兰诺德上将同住一间房,传言是真的?”
兰诺德早在内菲尔离开后便转而去处理工作,他除开上将的身份,亦是南希贵族的大少爷,平日里除了基地里的训练还需要着手管理家中产业,和伊斯梅尔这个闲人不同。
“反正也没有什么着家的时间。”
伊斯梅尔淡淡回答。
“家?”
内菲尔低声重复了这个词,似乎又怕冒犯到了伊斯梅尔道:“殿下不要误会,属下只是觉得和这样冷血的人组建家庭实在是委屈了您。”
内菲尔站在不远处笑着,未得到允许自然是不能够近身的。
查尔斯就这样冷漠如雕塑般站在伊斯梅尔所坐的圆椅侧方,静静地垂眼守候着他家主人享受着晚茶的时光。
伊斯梅尔轻啄了一口茶水,绵密香甜的奶味和茶叶的清香在舌尖绽开,难得让人心情好了些许,于是对着面前心怀色胆的私人医生也柔和了一些。
“委屈么?他也不能怎么我,医生指的是哪方面?”
伊斯梅尔问。
内菲尔但笑,只是将眼神轻巧地落在了查尔斯
身上,大概是想要伊斯梅尔将执事唤走,好让他们两人间讲些悄悄话。
但伊斯梅尔只做无视,查尔斯毕竟跟了自己那么些年,也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内菲尔见状也知道伊斯梅尔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也就不再矜持,开口道:“在成为您的私人医生之后,属下仔细查看了您过往所有的体检报告,以及匹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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