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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缩在一边,小心翼翼打开卧室的门,紧接着伸出手机用里面的照明功能在门口简单而迅速地扫射一遍。
房间的陈设发生了改变,一半还是白日的模样,但是另一半却像是别人家。
从客厅那里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仿佛两个房间被糅杂在了一起,江流就静静地站了几分钟,没发现异常才踏出去一只脚。
一切都静悄悄的,江流也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手机一点点、一寸寸检查,等他跨入那不属于他房间的部分时,不由得屏息住,脸上因为这简单的动作而渗出细汗,将他脑门的头发黏成一缕又一缕。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月色从窗户落进来,打在窗边的花苞上。
又是三分钟,察觉没有异常,江流才慢慢挪动了身体迈入卫生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脚背有些痒。
江流移动光束照在脚背上,为了不产生动静他没有穿鞋,此刻低头凑近一瞧,发现脚背上落了一根黑色的头发。
他抖了抖脚,呼吸略重,刚才的痒意让他不知怎地有些紧张,他按捺住情绪又接着检查卫生间的情况。
狭小的卫生间一眼就望到头,江流没有过多深入,只是打开了洗漱柜门看了看,里面塞满了杂物,翻找片刻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江流关上柜门,正要起身,忽地察觉到一阵细响。
嘎吱——
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即而来是毫不掩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而来。
江流一个侧身躲到门后,关掉了手机的亮光,期间顺手悄无声息地摸过放在洗漱台上的老式刮胡刀,他在黑暗中取下刀片夹在指尖,随着脚步声一点点数着。
他的脖子有些瘙痒,但是他没有管,只放任着,连呼吸都放轻了。
“人”
出现在门口,就是现在——
江流的动作迅速,不同与刘群,他已经是通关了三个副本的老人,知道在游戏里每一次犹豫都可能带来死亡,不管外面的是人还是npc,他都不能手下留情。
余光中他看见了一双脚,当他快要看见对方的上半身时,却忽地发现周围的光线更加黯淡。
没人看见从江流身长冒出密密麻麻的、千万条黑线。
有细如头发丝的,也有粗如擀面杖的,粗细不一、长短不同的黑线从他的身体一瞬间破体而出,随后黑线一头开始调转方向将人包裹。
无数根细线从他的眼睛、鼻孔、耳朵钻入,喉咙被迫不停吞、咽,江流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觉得痒意从皮肤表层钻入了内部,顺着血液开始遍布全身。
黑线从眼角爬上了眼球晶体,渐渐地只剩下黑色。
刀片落下,却没有产生任何动静,地上残留的黑线将一切都包裹住。
人形的黑线团不停的蠕动缠绕,随后在那人的脚步声中溃散,千万条的黑线顺着缝隙攀爬,墙壁、瓷砖、天花板……还有来人的脚踝。
“……唔,好痒啊。”
陆行声困倦地嘟囔,他按下墙上的开关却什么也没瞧见,以为是什么小虫子,随手拍了拍脚踝。
一根黑色细线无声地掉在了地上。
但是很快,从天花板掉下了几缕落在他的背上。
黑线太轻,落在衣服的动静近乎于无,它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像是哪个女人的头发不小心粘在了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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