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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泆被涌入体内的信息素冲的发晕,短暂的疼痛过后是长久的欢愉,他放纵自己追逐本能,享受标记带来的快感。
闻牧远的胆子在信息素的怂恿下变大了些,他趁云泆还不清醒,用舌头轻轻卷走了刚才因标记而渗出的血滴,舔舐完又强作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身子。
云泆什么都没意识到,只觉得后颈一热,然后那道令人眷恋的气息就后撤而去。
出于本能,他感到有些恼火,恼火于这个alpha居然这么快就想离开。
感性占据上风,云泆转身一把抓住了闻牧远的肩膀,正在回味刚才的血水的闻牧远还以为自己被抓包了。
没想到下一秒云泆就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将自己的下巴靠进闻牧远的颈窝里,那温热的呼吸结结实实地打在alpha的耳侧。
闻牧远浑身僵硬,不知道手要往哪放,全身的意志力都用来抵挡那些不该有的反应,然而效果还是不大好。
闻牧远进退两难,最后选择了放弃,他主动伸手揽住了云泆的腰,想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大概过了几分钟,云泆的理智回归,他猛然从闻牧远的肩上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红得滴血的耳尖。
云泆低头一看,下方那条蛇尾甚至盘成了一个心形,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云泆红了脸想要起身,闻牧远却扣紧他,说:“等一下。”
闻牧远屏住呼吸稍稍调整姿势,这才松开手,他耳朵上的红早已扩散,现在整个人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云泆依言,等他调整完才往后坐,但他的小腿仍是难以避免地碰到了什么。
“咳,”
云泆尴尬地咳嗽,他飞快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岔开话题道:“你这次标记做得比上次有经验啊。”
这是什么废话,云泆说出口后在心里默默无语。
闻牧远能有什么经验,他的经验不全是从自己身上来的么。
闻牧远扭过头低低地应声,屋里的信息素正浓,ao双方受到的影响都不小,类似上次那样的情绪涌入也在持续发生。
不过这次二人倒是默契,害羞和尴尬同时浮现,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过了一会,闻牧远的反应消下去了些,他把尾巴收回去,又恢复到那副规矩的样子。
云泆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的行径。
云泆走近,在闻牧远旁边坐下,尴尬的那股劲儿过去后他提起刚才的失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时你要离开,我突然感到很焦虑,所以才抱了你,抱歉了。”
闻牧远拿过他放在一边的外套,说:“我不介意的,就是有点意外。”
“回头我会问问秦羽,也许和我腺体的情况有关。”
云泆叹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指尖仍残存着不久前的触感。
“好的。”
闻牧远静静地把自己的外套叠成了一个豆腐块。
云泆瞥见那个豆腐块,顿时哭笑不得,他心里泛起对闻牧远的愧疚,这份愧疚又让他意识到现在也许是个明说的好时机。
云泆下决定总是很快,他并不草率,相反,他想的比谁都多。
在这个房间里他们安全且无人会来打扰,也算是是一个好时机。
于是他很郑重地开口:“闻上校,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原本我准备回去再说,但我想你可能需要更多的思考时间。”
闻牧远见他神色凝重,马上收了心神,问道:“是标记前提到那件事吗?”
“是的。”
云泆点点头,他直视着闻牧远的眼睛,很直白地说:“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考虑过结婚。”
“结婚?”
闻牧远一脸茫然,末了那茫然中还夹杂着零星的慌乱。
云泆反应淡定,他说:“是的,结婚。”
“和谁?”
闻牧远近乎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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