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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回到房间,换了身新衣服,可惜道:“差点就抓到幕后主使了。”
黎淮音脑海中还是方才谢清棋挡在她身前的一幕,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那道蓝色身影便已经将血腥场面隔绝在后。
黎淮音:“也不是完全没收获,找到了下毒之人,灾民病情总算可以控制住了。”
谢清棋坐下,点点头:“多亏你想到将每个粥棚的粥集中送到一处,只是可怜东侧那区的灾民多吃了苦头。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命人早早将药熬好,发现病情就送去了。”
见黎淮音眉头微皱,似乎仍在思索着什么,谢清棋问道:“你可是在想幕后之人是谁?”
黎淮音摇头:“很难确定。”
她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下毒之人?”
谢清棋:“勾结恶人,毒害百姓,按军规本就当斩,他既然已经死了,也就无所谓处不处置了。”
黎淮音没再说话,谢清棋问道:“你可是有其他想法?”
“没有。”
“你肯定是有话要说,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谢清棋望着她,眸中似有期待。
黎淮音不知道谢清棋的“连我都不能告诉”
从何谈起,好像她们关系很亲密一样。
她微微皱眉,半响,道:“谢侯爷对军营中的人似乎不怎么熟悉。”
谢清棋知道这话很委婉了,毕竟卧底的刺客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她爹带兵水平挺差劲。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嗯……确实。”
萧婉华日夜担忧,听到下人报信说两人回来,与华十安早早等在了门外。
看到两人下了马车,萧婉华急忙走过去,拉起黎淮音的手:“总算回来了,路上冷不冷,冻坏了吧。”
谢清棋在旁边撇嘴道:“母亲,怎么不问问我呀?”
“你身强体壮的冻不着。”
萧婉华佯怒,另一只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拍在谢清棋肩膀上:“也不说一声就跑去城外,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事发突然嘛,孩儿知错,下次不敢了。”
华十安对萧婉华道:“这么快能解决灾民病情,也算帮了侯爷大忙,清棋现在的医术确实了得。”
萧婉华轻叹口气:“不省心。”
又轻拍黎淮音的手道:音儿,我们进去吧,赶快回屋暖暖身子。”
回府不过两日,黎淮音已经咳了数次,即便有谢清棋每日的针灸,病情竟还是加重了。
是日吃过早饭,谢清棋给黎淮音把脉,目光中尽是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道:“我开一副新方子,先吃吃看。”
她心里叹了口气,既然黎淮音是原书女主的官配,那她最好还是不要太过亲密,温池针灸什么的……实在没办法再说吧。
谢清棋出发去了悬壶堂,顺便打算找于掌柜看看还要添置哪些药材,灾民这次的耗费不小,几乎快用光了第一批采买的药材。
等到半路她忽然想起来忘记带上次采买药材的名录,又折回去拿,快到府门前的大街时,她看到黎淮音带着红莺与青榕上了马车。
她们要去做什么?
谢清棋叫人备了另外一辆马车,远远跟了上去。
一开始谢清棋还觉得这样跟踪别人不好,她又不是原主,说好了不会限制黎淮音自由。
但她又实在不放心,暗暗决定看到她们安全到达目的地自己就回去。
可是马车一路向城外驶去,谢清棋一路跟着,最后看到黎淮音在一处巷口下车。
红莺上前与一人交谈,似乎是在问路,之后三人便又向前,走近右侧拐角后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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