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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给马儿梳了毛又喂了草料,回头笑看他,问:“要试试吗?”
乔溪顿时两眼放光,可是又想自己压根不会骑马,遗憾摇头:“算了。”
“我带着你”
沈夷光看出他心中所想,利落翻身上马,背着阳光对他微笑:“手给我。”
他笑得太好看,乔溪不觉看呆,下意识听话的伸手过去,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提到半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回神人已经稳稳在马背上坐好了。
他的后背仅仅靠在沈夷光的前胸上,因为天气越来越热,两人穿得都不多。
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乔溪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度,几乎错觉快把自己灼伤。
三郎只用一只手就能从身后环过乔溪的腰,不觉低声呢喃道:“好细。”
乔溪脸上一红,耳边是三郎近在咫尺的呼吸,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觉得……这个姿势很危险。
沈夷光见状,担心乔溪不从,抢先一步道:“你我既是‘兄弟’,共乘一匹马也不算什么,是不是?”
乔溪哑口无言。
然而事实也正如他最初的预感一样,两个刚开过荤的年轻男人骑着同一匹马就是要出事。
………………
“我真是服了!”
乔溪一边抖着手穿衣服,一边骂人: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幕天席地,荒郊野外,孤男寡男,天干物燥,干柴烈火……
buff叠满了。
沈夷光看他气得不轻,讨好的上前帮他把衣带系好,没忍住又凑过去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这实在不能怪我。
林大夫说过我的雨露期不准,随时可能作乱。”
乔溪怀疑他在胡说:“骗人吧!
?之前不是刚来过?这才隔了几天?”
别看沈夷光浓眉大眼的,骗起人来好不含糊心虚:“自然是真的!
不然我难道是畜生吗?”
“再说你我既以兄弟相称,我又怎会对你生出非分之想?”
乔溪眼睛一眨不眨瞪着沈三郎,胸膛剧烈起伏,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这些话往常都是他的词,现在被三郎时不时拿出来用,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错觉。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失去两人关系中的主动权,完全被三郎牵着走。
但他没有证据。
因为三郎平时表现得特别老实听话,完全不像那种腹黑有心机的人。
“好……好吧。”
他默默点头,找不到辩驳的依据,语气也弱了一分:“那你能不能下次轻点?”
沈夷光轻咳一声,“我尽量。”
二十年来初尝情|爱滋味,他确实很难自控。
两人都默认了现在的关系,谁也没再往前一步戳穿那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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